份子是我们的投名状,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在别人前面先抱住你的粗腿,免得以后没机会。”
平叟说很多话,丑庸端来的饭菜已经有些凉了,平叟并不在意,着白米饭吃的很是香甜。
一碗鱼肉吃的精光,又对着那碗青菜汤感慨了很久,下雪天吃青菜的人家在长安三辅几乎没几家,其包括皇室在内。
云琅一直不回答,事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通过平叟的描述,他仿佛看见一个羽扇纶巾,风流倜傥,弹指间让樯橹灰飞烟灭的云琅。
问题是这人不像他啊……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非常的明确,是为了把始皇陵弄成自家的,至于把那些东西散出去,跟谋算有个屁的关系。
之所以把那些东西散出去,唯一的原因是受不了光屁股在农田里ā劳的那些汉人。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第一次把户口从孤儿院往学校迁的时候,民族那一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一个硕大的汉!
也是说,他跟那些光屁股在农田里劳作的人,都是一伙的。
要是没办法帮这些人也罢了,问题是自己脑子里装了几百千种可以改变他们生活的法子,这时候要是再不说出来,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情,而是品质有问题的事情了。
云婆婆允许云琅不择手段的去达到目的,却不允许他不善良。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矛盾,其实是很有道理的,善良的人很容易被人欺负,云婆婆不希望云琅被人欺负,为此,一个信奉天主的嬷嬷能去学校揪着欺负云琅是孤儿的老师的头发,泼f一样的撕打。
出门之后,却能把兜里不多的一点钱,施舍给一个长满脓疮的乞丐。怪的教育方式,自然培育出云琅这种与一般人脑回路不一样的人。
云琅吃完了饭,天色也黑了。
冬日里的天黑的早,褚狼他们吃完饭之后,匆匆的去了松林小院,太宰还在那里等他们,去晚了,后果很严重。
平叟看着那些孩子一个个都抱着沙盘,惊讶的问道:“你在找人教你的这些小仆役认字?”
云琅懒懒的摊开腿,把一张毯子盖在自己的腿,头枕着老虎软软的肚皮道:“一天认十个字,认不全的会挨打。”
平叟满意的点点头道:“该的,老夫学的时候,一天只能认五个字,认不全的话,也会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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