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饭菜已经热了三遍,而小郎还没有洗完澡。
给小郎送换洗衣服的时候,水沟里的动静很怪,还准备去看看,却不小心发现了卓姬的衣衫,丑庸连忙放下衣衫跑回来了。
小郎不喜欢卓姬,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洗澡呢?
丑庸很想问坐在另一张桌子一个人下棋的平叟,这个老头很聪明,在卓氏的时候她知道。
平叟今天的兴致很好,抿一口茶水,再落一枚棋子,左手落的黑色棋子已经被白色棋子围的死死的,只有一口气可以延伸,棋盘终究是有边线的,落子到最后,黑棋终究是要被边线堵死最后一口气的。
月光照进水沟,卓姬仰面朝天躺在云琅的身,面庞被月光照得惨白,几缕凌乱的头发覆盖在眼睛,沉重的呼吸声与潺潺的水流混为一体,两人都有些无话可说。
“是这个样子!”
卓姬将头靠在云琅的颈项间呢喃道。
“什么?”云琅低声问道。
刚刚才结束的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癫狂,让他的脑袋空空的,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思维能力。
“该是这个样子!”
卓姬转身骑坐在云琅的腰,认真的对云琅道。
“你想说什么?”
云琅被卓姬饱满的胸膛刺激的又有些蠢蠢y动。
卓姬狡黠的笑道:“我是说,我的日子过的该是这个样子,自由自在,无法无天,谁都不能限制我,谁也不能命令我,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快活的把这一辈子过完。”
云琅挠着脑袋疑惑的道:“我今天刚从山下来,先是被一群f人拦住要蚕种,要沤麻,要猪羊,鸡鸭鹅,好不容易脱身,你又出现在我身边,直到现在,我还一脑子的浆糊,你又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
卓姬大笑道:“我是说,我从今往后,只为我自己活!我要弹琴,我要作赋,我要走马猎鹰,我要爬最高的山……”
卓姬神情激昂,身子扭动的幅度很大,已经沉浸在她的幻想当不可自拔……而云琅觉得腰不断地撞在石头很痛!
平叟满意的喝了一口茶,几乎是一口吸干了茶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