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霍去病的眉头皱的很紧,从舅母那里听来的数字可不是这样的,既然是宣礼官念的,他不好说什么,催一下战马,与云琅一起并骑进了阳陵邑。
云家的小院子还在,只是里面住着两个老妪,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足足有八十岁,佝偻着腰给云琅打开了家门,迎接家主回来。
这两个老妪,已经没了劳动能力,被云琅打发到这里看家,他四处看了一遍,还不错,屋子很干净。
“婆子们每日都打扫一遍……”
听老婆子絮絮叨叨的说话,云琅随手取过一包麦芽糖递给了老妪道:“没事干到处走走,没必要一直守在家里,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年,活得高兴一些才是正理。”
婆子欢喜的接过麦芽糖,她们嘴里的牙不多了,吃不了硬东西,最大的爱好是含一点麦芽糖吃。
霍去病最不耐烦的是云琅跟下人絮叨,想把手里的战马缰绳给婆子,又怕战马xng子暴烈把婆子踢死。
自己牵着战马送到马厩里,倒清水饲料之后,使劲的催促云琅快些走。
今天还要去卓氏挑好的铁料呢,哪来的功夫跟下人胡扯。
云琅的游春马根本不敢往霍去病的战马身边凑,刚刚凑过去,被一蹄子给踹过来了。
“你不能管管你那匹破马,他总是踹我的坐骑。”
“嗤……你那也好意思叫坐骑?大汉国脾气刚烈些的女子都不骑的废物,侯府养了七八匹呢,被我的枣骝踹死了,我再赔你一匹。”
“你的枣骝?还不是见到大王腿软,屎都被吓出来了,我家游春马至少敢在老虎身乱蹭!”
提起老虎,霍去病没话说了,恨恨的跺跺脚,强忍着xng子看云琅安慰游春马。
卓氏的铁匠铺子在城西,云琅跟霍去病去的时候,才发现半年多不见,这里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至少在规模云琅当大掌柜的时候大了两倍不止,看样子这里的生意很好。
新来的大掌柜是平叟的二儿子平沅,是一个胖子跟精瘦的平叟一点都不像,看来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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