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开始吧!”
阿娇面南背北的坐在主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看样子也不用丢色子选位置了,曹襄毫不犹豫的坐在阿娇的下手,云琅自然坐在曹襄的对面,一个老的快没牙齿的宦官,笑眯眯的坐在阿娇的对面。
长时间的纵横a:''j-a:ng场给了阿娇极大的自信心,探手握住色子目光从其余三人脸扫过,葱白一般的手指轻轻一松,两颗色子在牌桌滴溜溜的转动。
“九自手!”
色子果然一个五,一个四,停在九自手这个位置,云琅倒吸了一口凉气,阿娇的运气果然是极好的。
牌抓来了,阿娇直接推倒了手里的牌笑眯眯的看着云琅跟曹襄道:“天糊!”
云琅……
“呀,自摸了……”
“呀,又自摸了……”
“真是太糟糕了,最后一张孤品也被我抓到了……好吧,剩下的牌跟我没关系了,你们加把劲啊,再这么玩下去,很没意思……”
天快黑的时候曹襄,云琅离开了长门宫,他们没有走大门,穿过一片草地是云家的麻籽地,从这里走较近。
“今天昨日多输了一倍多,云琅,我发现你好像在故意帮阿娇,而不是帮我,好几次我要抓牌的时候你都要碰,说说其的道理!”
“我觉得你要是一直输钱,可能会得到那些宫卫,如果你想依靠赢钱来获取宫卫,我觉得这几乎没有可能!”
曹襄叹口气道:“我母亲也是这么说的,她只要我一直陪阿娇把a:''j-a:ng打下去,无论输多少钱也要继续打下去。”
“那打下去,据我所知,陛下唯一心软放过的人是阿娇,哪怕她用巫蛊之术祸乱宫廷,陛下也没有伤害她。
她恐怕也是唯一走进陛下心里的人,说句老实话,霍去病的阿姨虽然是现在的皇后,在陛下的心里未必有阿娇重要。”
“凭什么这么说?”
“将心心啊,男人最难忘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是自己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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