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忘掉,你才能活的真正开心,反正没什么好人是不是?”
红袖垂着头不敢回答,阿娇却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女子竟然能笑出男子一般的豪迈气势来。
云琅站在门口,眼看着那个将作跪在大门口把脑袋都磕烂了,依旧拿自己的脑袋跟石头过不去,忍不住道:“你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我们会干好的。”
将作绝望的看着云琅怒道:“都是你……”
云琅有些莫名其妙,曹襄在一边大笑道:“刚才要你听使唤,现在晚了,人家不要你了,是不知道陛下会不会砍你的脑袋。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心思是怎么转动的,难道以为阿娇不是皇后了你们能羞辱他一下?
当年韩安国被狱卒羞辱的旧事怎么一个个都记不住呢?”
将作大声道:“我只是……”
曹襄打断将作的话道:“这里是云家,那边是长门宫,能说话的两个人,你算老几,快点滚开,莫要打扰耶耶们干活。”
将作凄凉的看看云家依旧紧闭的大门,哀嚎两声,坐一辆马车孤独的向长安走去。
一千五百名劳役,再加八百一十三名长门宫卫,动用这么多的人手来挖一个大水池,两个小水池,简直是靡费人力。
在云琅的指挥下,这些人给耕牛套元朔犁,先将要挖坑的地方齐齐的犁了一遍,然后有挑着箩筐的劳役们将松软的土全部运走,填进长门宫边的一个大坑里,云琅准备在哪里修造一座小山。
六头耕牛轮换犁地,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整座水池的地基已经下降了三尺有余。
这是一个一边深一边浅的水池子,深处足足有六尺,浅水处只有四尺,这么多的人手,一日夜足以挖好,难的是后期的工作。
大长秋老于世故,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霍去病他们准备石料的功夫,驱动这些劳役,将诺大的长门宫重新整修了一遍。
傍晚的时候,兄弟四人重新聚首,一个个长吁短叹的,除过云琅挖坑挖的顺利无之外,其余三人没有一个顺利的。
霍去病找石头的工作处处碰壁,林苑里虽然到处是断壁残垣,可是那里的石头都是有主的,主人是皇帝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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