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陪我一起去军受训,我不伤心了。”
云琅瞅着曹襄道:“你以为我在训练场会表现的你差?你别忘了,我可是能跟霍去病jā手的人,即便是使诈,那也是在差距不大的情况下。”
“你刚刚大病一场,我也大病初愈,我们两个的遭遇是一样的,我不信我能你差到那里去?”
云琅怜悯的看着曹襄,摇摇头道:“你会哭死的!”
“我不管,你想要我好受些,跟我一起去被人家ā练。”
云琅点点头,从里间,取出霍去病赠送给他的铠甲,挂在大厅里去潮气。
狼狈的曹襄似乎一下子来了精神,翻身坐起,拍着手道:“好啊,好啊,以后只要你需要,要我干什么都成!”
“少许诺,尤其是你身为曹氏家主,更要少许诺,这会给你以后的日子带来很多困扰。”
“少来,这一关过不去,我没有以后。”
“你什么道理都懂,为什么总是做不好呢?”
曹襄咬着牙道:“我没有恒心!”
“好吧,我们一起培养一下恒心,我这人唯一的缺点是太有恒心了……正好,我前一段时间身体不太妥当,确实需要好好地动一下,陪你走一遭公孙敖的阎王殿,也不算什么。”
云琅掸掉盔甲的灰尘,笑着对曹襄道。
五更天的时候,云琅已经收拾妥当了,经过一年的生长,霍去病给的盔甲,他如今穿正好合适。
红缨盔,锁子甲,牛皮绞丝战裙,两道束甲丝绦将这身铠甲牢牢地绑在他身,他不断地调整着丝绦的松紧程度,束甲的时候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
直到感觉合适了,才让红袖跟小虫给丝绦挽最后一个结。
一柄制式长qāng挂在马,一长一短两柄战刀ā在腰间,背后还有一架短n-,肋下一壶n-箭,脚下一双薄底的快靴,两块护着小腿的腿甲也牢牢地贴在绑腿面,在这一刻,云琅几乎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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