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再给他们穿用开水煮过的麻衣。
剩下的活计好办了,该锯腿的锯腿,该剁手的剁手,该挖肉的挖肉,该把伤口缝的给缝。
云琅只会这么多,想要更多的法子也没有。
“下一个。”云琅疲惫的道,已经干了一早屠夫的活计,这时候他真的已经算是心力jā瘁了。
一个被洗的很干净的老兵被抬了过来,云琅低头一看不由得笑了,这个人他认识,是昨日里跟他讲大道理的那个老兵。
老兵的看了云琅一眼道:“别费功夫了,如果司马好心,赏老汉一些酒,让我活活的醉死,这该是最好的死法。
云琅瞅着他肋下的那个大洞笑道:“肚子都漏了,还喝什么酒啊,能活着还是好好的活着,你被长矛给捅穿了,不过还好,没伤到内腹,清理过后,只要没有炎症,活下来不难。”
老兵皱皱眉头道:“刚才在外面,听你说这话已经说了六遍,总骗人可不好。”
云琅指挥大夫用开水煮过的刀子割开他的伤口,开始用柳枝水清洗他的伤口,大夫清洗的很用心,这让老兵痛不y生了,眼看他额头黄豆大小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云琅叹息一声,还是取出酒壶往他的嘴里灌了一些酒。
老兵突兀着眼珠子硬是将酒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而后大喊一声,昏死了过去。
大夫胆怯的瞅瞅云琅,云琅淡淡的道:“继续。”
窑洞里腥臭难闻,云琅解下包在口鼻的麻布,叹息一声出了窑洞。
霍去病跟李敢追着苏凉大军的背影继续去观摩战事了,曹襄躺在躺椅,愣愣的瞅着蓝天,已经看了一天。
刘陵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洗澡,从昨日来到骑都尉营地到现在,她已经清洗了不下六次身体,也不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有多脏。
一个断腿的老兵懒洋洋的靠在窑洞墙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饼子,他的断腿处已经用烙铁烫过了,如今伤口蒙着油布,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兵不断地用冰凉的溪水给他的伤口处降温,这基本没什么作用,却能让老兵舒坦一些。
大汉军的精锐,说白了是一些了年纪,作战经验丰富,经历了很多战事没有死掉的老鬼。
大部分都是三十岁以的老兵,年轻的甲士在军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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