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有臭味之后,把这些鸡毛,鸭毛绞碎之后用来做被子。
至于鸡鸭肉,当然不会浪费,清洗干净之后,用盐腌制了,挂在房檐下风干,当做最好的储备粮食。
梁翁从一只死鸡的肚子里掏出两颗软壳蛋,捧在手里哭的跟孩子一样。
一场大灾害,把云家的鸡鸭打死了一成多,大部分都是正处在产蛋旺季的鸡鸭。
云琅一声不吭的收拾鸡鸭,凄惨的模样不用多说话,已经让苏稚这样的姑娘哭了好几次。
不仅仅是云琅一个人鼻青脸肿,如果只有只有他一个人,苏稚一定会仰天大笑出来。
可是一院子鼻青脸肿的f人,幼童,一起哭泣着收拾死去的鸡鸭,那场面——算是心肠再硬的人都很难高兴的起来。
前两天还郁郁葱葱硕果满园的菜圃,如今被冰雹打的七零八落,苏稚最喜欢吃的菜瓜也被冰雹打的稀烂,让她如何能忍着不哭?
长平如约送来了很多钱,大长秋也送来了好几车,这些钱足矣弥补云家受的损失,甚至绰绰有余。
可是,云氏从到下没有一个露出笑脸的,依旧沉默着干着手里的活计。
清洗鸡鸭流出来的血水染红了整条小溪,老虎无精打采的趴在柳树下,对满院子洗净剥好的鸡鸭没有任何食y。
苏稚受够了,云家今天的午饭都没有着落,她到现在都饿着肚子。
厨娘也参与了收拾残局的工作,直到太阳偏西,才从厨房取出几个装满锅盔的笸箩,谁饿了,去拿。
苏稚啃着锅盔问云琅:“不是已经有补偿了吗?”
云琅放下手里处理好的一只鸡叹口气道:“你觉得我缺少那些钱财?
你来告诉我钱财是什么?是那些钱吗?”
苏稚瞅着云琅傻愣愣的道:“钱不是钱财,那么什么才是钱财?”
云琅在溪水里洗洗手,慢条斯理的擦干后道:“财富从来不是以钱的多少来衡量的。
这些鸡鸭才是财富,如果没有鸡鸭,粮食,布帛,钱财没有任何意义,它是一堆废铜,饥不能食渴不能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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