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他有一个本事,能分辨出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而且一看一个准,为此云琅曾经夸他是天生的势利眼。
“你刚才躺在他们身是不是?”梁池咬了一口刚刚被烤热的山yà问道。
“倦枕敌尸眠,你有意见?”
“没有,等一会给我选一个舒服的好位置让你躺,最近发现我好像也有了公孙敖的坏毛病……”
云琅不理会这两个满嘴污言秽语的混账,带着田真准备换一个地方,总在一个地方钓鱼效果不太好。
李敢跨坐在一颗大树的树干,手腕缠着十一条身份牌子,打了一个哈欠,背靠在树干,准备今晚糊弄过去,明日好回营。
满世界都是敌人,这让李敢有些不适应,平日里都是生死兄弟,今天算是真正的见生死了。
虽然是假的,可是当他从兄弟脖子扯下身份牌的时候,心头还是剧烈的跳动几下。
云琅在给兄弟们分发身份牌的时候说过,只要不死,这东西不能摘下来。
将来了战场,哪怕被敌人砍成了肉酱,也能根据这个身份牌知道那一堆肉酱是你。
如果这里是真正的战场,他不敢想手里握着十一个兄弟的身份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肚子有些饿,李敢想起老婆前一个月前才学阿琅家灌的香肠,那东西用松柏枝子熏过之后实在是太好吃了。
不论是烤,还是蒸,或者是炒……想着想着,李敢的口水不自觉的流了好多。
夜色已经很深了,阿娇与长平依旧对坐在一个小小的炭火炉子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烤着香肠。
这是云家的新吃法,烤熟之后,刷酱料,滋味确实很难得。
阿娇咬了一口自己烤的香肠,又吐掉了,烤的有点焦,味道发苦。
长平把自己烤好的香肠递给了阿娇,阿娇接过来吃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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