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农耕,家禽饲养,家畜饲养,这三项,却是富国强民必须用到的手段。
陛下有所不知,这两年多来,云氏就在微臣的眼皮底下,从一个一文不名的中户之家,变成了长安三辅难得的巨富之家,家中钱粮堆积如山,牲畜满山坡,家禽更是满坑满谷,至于丝帛所属,已经占据了长安一成的份子,堪称长安第二人。”
御史中丞费通皱眉道:“骤然暴富……”
“不,不,不,费公多虑了,张某可以保证,云氏暴富与所有人暴富完全不同。
他凭借的就是土地的产出,没有不法事,若说有什么不妥,也仅仅是在上林苑超越了云氏地界放牧牛羊,张某以为不值一晒。
最难能可贵者,云氏暴富,周边之人也纷纷受益,一个煤炭,一个铁炉子,就让躲在深山野地里的野民,纷纷下山被阳陵邑编入户籍,如今,上林苑就已经多了一个数千人的小县,名曰富贵县。”
御史中丞乃是自文帝时期就入朝为官的老臣,抖抖寿眉道:“果真如此?既然如此,比云氏还要富庶的是哪一家?”
费通与薛泽不同,前者耿介了一辈子,后者一直在混日子,论起威势,远不是薛泽这个丞相能比拟的。
张汤缩缩脑袋,自然不敢说是阿娇,薛泽也知道此事,也很聪明的闭口不言。
费通今年八十岁了,早就老成了精,只要看看张汤,薛泽的模样,再想想上林苑里还有谁,就大笑道:“莫非是阿娇那个小妮子?”
刘彻笑道:“费公,您能想象昔日那个挥金如土,不知体恤民力的阿娇,如今已然自食其力吗?”
“哦?竟有此事?”
刘彻大笑道:“她一月之内向朕的大内售卖了六万余鸡子,即便如此,依旧有大量的剩余卖给长安的勋贵之家,可以说,如今长安勋贵人家吃的鸡子,全部来自于云氏跟长门宫。
您更加想象不到,长门宫今年春蚕,秋蚕,两季下来,就出产的十一万三千束丝线。
不仅仅如此,富贵镇的煤石生意中还有阿娇的六成份子。
前些日子朕驻跸长门宫,阿娇居然问朕是不是没钱了,还准备资助朕一二哈哈哈……”
费通见皇帝说的有趣,也跟着大笑一阵,然后加快了步伐道:“既然不信,那就要眼见为实,待陛下点兵之后,老臣准备亲自走一遭长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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