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乞丐为了一块带肉的骨头打的死去活来。”
霍去病沉声道:“我们以后尽量不出这种风头了,阿襄说的没错,确实很没有意思。
我们兄弟志不在荣华富贵,那做点实事,如果可能,我想早点去跟匈奴人一争高下。”
“我只想保住爵位,保证传给我儿子的时候已然是关内侯,而不是什么杂牌侯爷。”
有子万事足的李敢嘿嘿笑道:“首先你得有一个儿子。”
曹襄笑道:“一旦妞妞的肚子大了,我不信我母亲会不认妞妞这个儿媳?”
霍去病忧郁的道:“这段时间阿琅不在,你还是先把后勤这一块通管起来,此次点兵,我们骑都尉做的并不好……”
从林苑到长安尉府大牢,要走足足三天,槛车不是给人乘坐的车子,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云琅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槛车颠散架了。
一米宽,一米五长的槛车基本是一个大笼子,在里面只能坐着,或者躺着,即便是躺着,身体也伸不直。
一天除过两次厕所的时间外,他都需要留在笼子里,云琅不敢想象,如果他被张汤锁木枷,这时候脖子一定被磨的惨不忍睹。
还以为罪囚只有他一个,没想到张汤一路不断地接手槛车,才道阳陵邑,云琅身后的槛车已经足足有十个。
张汤的马车自然是很舒服的云氏制造,他的马车与云琅乘坐的槛车并辔而行,这一路,张汤并未闲着,而是看了一路的竹简。
云琅身后的槛车里关着一个老头子,头发已经花白了,明明脖子已经血肉模糊了,依旧保持着那个犀牛望月的古怪姿势一声不吭。
看的出来,这个老家伙应该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在大汉的时代基本是士人的代称。
同样是看书,云琅看书只会增长见闻,这些人看书却会增长骨气,这是云琅一直都没有搞明白的一件事。
华发,高颧骨,炯炯有神的目光,超乎一般人的忍耐力,终于引起了云琅的好。
“张公,我后面那个老者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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