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自然的问儿子。
司马迁不解的看着父亲道:“您以前说……”
“骨气是吧?”
“对啊!”
“那是在你不了解骨气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培育你有一种高尚骨气的说辞。
现在,你早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骨气,那么,你该知道,向着目标坚持不懈的努力才是你真正表达骨气的一种方式。
借一盏灯,完成你想要记录的愿望,这并不损伤你的骨气,应该是一种通便,不是屈辱。”
“可是孩儿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人,他对我们好的有些过分。”
司马谈无声的笑道:“不喜欢别人对你好是个什么想法?难道说你觉得别人如果处处为难你才是一种正常的事情?”
“也不是这样,是孩儿不喜欢看他那张脸,或者说,是孩儿一点都不喜欢他那双泛着贼光的眼睛。”
司马谈无奈的摇摇头,冲着云琅居住的牢房高声道:“少年人,能给我们一盏油灯吗?”
云琅迅速的拉开遮盖监牢的帷幕,笑着将一盏刚刚加满油的油灯推了过来,一同推过来的还有两支蜡烛。
“请用,不够了再说,我再去问狱卒要。”
司马迁取过油灯跟蜡烛,见云琅一副好像很想跟他说话的样子,连忙道:“你也在槛车里困了三天,好好地睡一觉吧。”
见司马迁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云琅只好遗憾的重新拉帷幕,躺在柔软的锦榻假寐。
说实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司马迁这事他曾经在脑海预演过无数遍,他甚至设计好了见面时的仪表跟穿着,甚至构思好了要说的第一句话。
他相信那该是一场极为美丽的邂逅,应该是一场现代人与古代历史进行一场真正jā流的开端。
结果,事情并不那么美好,司马迁是一个冷峻的人,他似乎不习惯跟陌生人进行一场深入的jā谈。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牛不饮水不能强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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