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要我们有能力,就一定要给他一碗饭吃,否则,天知道会因为饥饿引出什么事情来。”
司马迁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吃惊的看着云琅道:“你居然没有内疚?”
云琅坐在毯子上淡淡的道:“我当时非常的饿!”
“饥饿也不是你干出这样恶事的理由!”司马迁显得非常愤怒。
云琅翻翻眼皮道:“你居然对一个饥饿到一定程度的孩子讲道理?
当时对他来说,吃饭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道理!”
司马谈无奈的道:“这就是你在关中大灾的时候喂饱那些f孺的理由?”
云琅伸了一个懒腰道:“是啊,我们吃饱了之后才是人,饥饿的人算不得人,那个时候掌控他行为的是胃肠,而不是心或者别的东西。
所以,我在山门中学的就是如何能尽快的得到食物,如何能用最短的食物生产最多的食物。
今天之所以请你无节制的吃东西,就是想要告诉你,在学会讲述一件事情之前,先讲好肠胃的事情。
我们最大的敌人并非匈奴,而是肚皮。饥饿可能是老天对人类最大的惩罚。”
司马迁拍拍自己鼓鼓的肚皮苦笑道:“这么说我现在是一个幸福的人?”
云琅点头道:“能吃饱肚皮的人都是幸福的人。”
司马谈指指监牢外面对儿子道:“再喝一点茶水,出去走走,慢慢走,走足一个时辰。”
司马迁艰难的站起来,冲着云琅笑一下,就走出去了,大汉的监牢很自由,如果不是重犯,基本上没人干涉你的自由。
皇帝只对犯了轻罪的人施行画地为牢的策略,从而彰显他的文治武功。
“你努力结jā我儿可是想要涉足史书?”
云琅坚决的摇头,写历史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工作。
“可是天文,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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