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乌桓人很多,至少阳陵邑,长安,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的地盘被匈奴人抢走了,他们只能给我大汉人做牛做马。
卧虎地一战,长水胡骑死伤殆尽,如今,在长安贵港,多的是流浪的胡人,只要召集一批衣食无着的乌桓人,给他们资助,让他们回到老家去帮我们找大乌桓山的老乡挖人参。
如今的乌桓人苦受乌桓山朝不保夕的,如果有这样的一个发财的路子,他们一定会干的。
带路的人我都选好了,是苏稚她们带来的那个叫壮虎的乌桓人。
这些人本来生活在人参生长的区域里,找人参岂不是幽州刺史府更加的便利?”
曹襄拍拍脑袋道:“陛下只是不准我们通过幽州刺史府去弄人参,可没说不许我们自己去辽东挖是吧?”
李敢点点头道:“这样耗费更小。”
曹襄摩挲着没毛的下巴又道:“应该找一些家眷在长安的乌桓人回去较好,越是顾家的越好。”
说完看着云琅道:“把那个壮虎给我,我会做好剩下的事情,所需钱粮我们四人均摊。”
霍去病见云琅不做声,笑道:“这些事让家里的f人去做好,我们没必要参与进去。”
曹襄闻言,重重的在脑袋拍了一巴掌,起身离开了云家,满长安都是人精,云琅能想到的,别人未必想不到。
二月初,又是大雪满长安的时候,即便南风已经吹起,柳枝已经泛黄,大雪依旧肆虐长安。
天虽然在下大雪,雪地里已经不太冷了,空气潮湿的厉害,即便是山涧里的泉水也冲破了寒冰露出头来,潺潺的在山涧奔流,撕破白色的大地,径直流入乌黑的渭水。
不管云琅愿意不愿意,春天还是执着的到来了。
宋乔已经在为云琅准备出征用的铠甲,他的甲片,每一片都是被水锤重重的轰击过的,因此,要一般的铸铁片来的轻薄,也结实的太多了。
为了云琅穿着方便,除过胸甲,肩甲,他的甲胄基本没有一大块一大块的,而是一个个的小铁片如同鱼鳞一般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也称鱼鳞甲。
用丝绦将甲片穿起来这是一个水磨功夫,也只有宋乔想着丈夫要远征,一边落泪一边穿丝绦,苏稚却没心没肺的在一边对宋乔冷嘲热讽。
“我也去白登山,怎么不见你为我担心?”
宋乔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苏稚一眼道:“夫君不会让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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