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川笑道:“你就没看出这些猴崽子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裴炎冷笑一声道:“还不是财货闹的?你那个宝贝儿子抢劫抢上瘾了,这主意有八成是他出的吧?”
谢长川笑道:“这你可就冤枉我儿了,如今,骑都尉里有一个半蛮子那里还用我儿出这样的主意?”
裴炎点点头道:“你就是看出骑都尉严整有余,野xng不足,这才把那个半蛮子送到骑都尉去的吧?”
谢长川呵呵笑道:“孟度那群人死咬着赵破奴不放,可是呢,赵破奴本身有没有什么错,老夫岂能为了照顾私情就杀了麾下的将士。
不过呢,我们马上就要回长安,准备解甲归田了,利川侯得罪不起啊,只好让一些头硬的小家伙顶上来了。
他们要是能顶得住,就算是弥补了自身的一些缺憾,他们如果顶不住,孟度这些人就会自己动手。
既然没有我的军令就对自己人下了杀手,那么,在军工的分配上,他们就必须让步。
里里外外都是我占便宜,为什么就不能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呢?”
裴炎在文书上签了字,用了印信,将文书丢在谢长川的面前道:“算计了几个后辈,有什么好得意的,既然准许人家去西边,就要给足了方便。
你看看,便宜行事这四个字合不合用?”
谢长川瞅了一眼文书道:“加上一句,但有斩获,两成上缴!”
谢宁兴冲冲连蹦带跳的过了铁索桥,远远地就冲着站在桥头的李敢挥动手里的文书。
李敢见了,重重的一拳砸在木桩子上,对等待已久的亲卫们吼道:“准备出征”
跟云琅一起站在营帐门口看见这一幕的司马迁叹息一声道:“羌人何辜!”
云琅愣了一下问道:“你觉得这样做不该?”
司马迁闭上眼睛摇摇头道:“站在家国的立场上没有错,站在人的立场上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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