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就在这里,只是墓葬区太大了,想要在短时间找到棺椁就要看运气了。
说实话,某家的运气一向算不得好。”
云琅假装没有听明白老宦官话里的意思,跟着叹口气道:“当初找到大月氏公主梅里亚的棺椁,也是碰运气啊,就在匈奴人将要全面占领钩子山之前堪堪发现。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侥幸。”
自从大汉将冒顿的陵寝定义为祖龙龙脉之后,云琅就不敢随便沾手这件事了。
干好了是应该的,干不好,天知道暴怒的皇帝会把怒火撒在谁的身上。
“我能知道蜡丸里的内容么?”
老宦官看了云琅一眼道:“某家都不想知道的事情,你确定你想知道?”
云琅避开这个老杀才的眼神,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老宦官有些失望,他没有从云琅的身上看到少年人勇于任事的热情,只看到一个刁滑的经年老吏的推脱手段。
他从云琅不惜冒险为赵破奴出手这一点上看到了云琅xng格中莽撞的一面,又从云琅在密谍面前表现,看出了云琅xng格中不成熟的一面。
以为只要稍假词色,云琅这个又莽撞,又不成熟的少年人就会自告奋勇的担当起钩子山冒顿陵寝发掘的大任。
现在看起来,这个少年人不但莽撞,还不成熟,同时还胆小怕事!
跟这样的一个纨绔继续打jā道,老宦官觉得会降低自己的身份,不等云琅继续跟他搭话,就甩着袖子走了。
军营里空dàngdàng的,伤兵营里面的伤兵病情也非常的稳定,渐渐地没有了继续重伤死去的人,云琅一下子就清静下来了。
受司马迁委托,云琅开始阐述他自己对大汉目前局面的认知。
这是一个很大的题目,放在后世,这绝对是一项需要一个大团体用很长时间才能阐述清楚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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