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关于贫穷的记忆,是云琅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他生怕自己忘掉,每过一段时间,会拿出来晒晒。
这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有心有生命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在这个过程,仇人的面孔逐渐淡去,包括那个要强拆孤儿院的家伙,也忘记了自己想要阻止强拆,冲去跟那个人撕打,然后身被踩无数只脚的感觉。
如果在那个世界有现在的能力,云琅并不介意将他碎尸万段,哪怕用来做活体解剖他也能下去手。
世最可恶的是喜欢欺负没有还手之力的人的家伙,他们喜欢在这些绝对的弱者身寻找高高在的感觉,从而满足自己近乎于变态的荣耀心。
云琅喜欢让长虹贯日的聂政,喜欢让苍鹰扑击在宫殿要离,也喜欢让彗星袭月的专诸。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这些人都成了云琅的偶像,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年幼体弱,无法胜任任务的要求,他一定会成为这群人的一个。
激烈,激烈,尽量想的激烈一些,只有激烈的事情才能永远存在脑海,这是一种不错的保存记忆的方式。
我们可能记不住自己拯救过的人,却一定会记得自己特意伤害过的人,这是一个真理。
云琅一气不停地编织了两个时辰的毛衣,苏稚蹲在他前面看了足足两个时辰。
“什么时候来的?”云琅摩挲着食指外侧发红的皮肤问苏稚。
苏稚愣了一下,想从地起来双腿酸麻,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到云琅怀里去了。
小丫头在这两年发育的很好,温香软玉抱满怀,不等云琅心起旖念,一颗蛋头再一次出现在窗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云琅心一惊,连忙把苏稚推开,原本面孔红红的苏稚被云琅推开后,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她没有站稳——”云琅讪讪的向蛋头解释。
“没事,老夫知道,丫头蹲的时间太长,双腿酸软是应有之事……”
苏稚愤怒的转过头,瞅着蛋头怒道:“你不能不看吗?”
蛋头寡廉鲜耻的道:“老夫在皇宫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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