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应该是死了或者卖了一些,我走的时候还有近三百头牛……”
“你家……”
蛋头一丝不苟的对每一处他认为可疑的地方都提问,云琅乖巧的有问必答。
如此半个时辰之后,蛋头结束了问话。
yn沉着一张老脸道:“这打我的老脸了,明明知道有问题,老夫却不能一探究竟,你们当着老夫的面传递密信,难道没有半点愧色么?”
云琅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蛋头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无理,手稍微一用力,把凳子的一角给硬生生的掰下一块来。
看着木头在蛋头的爪子里逐渐变形碎裂,云琅的嘴巴张的更加大了。
“算了,让你们得逞一回,老夫本来应该斩杀信使,剖开战马肚子查看有没有蜡丸。
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这些事老夫不做了。
你开始写回信,让信使立刻把信带回去!”
云琅皱眉道:“我目前还不是罪囚,不用如此对待吧?”
何愁有狞笑一声道:“你私自取用绣衣使者空白牒一事,将你即刻斩首都不过分,还敢说自己是清白人家?”
“牒是长辈给的,留给我保命用的,不算私自窃取吧?”
何愁有怒道:“这不合规矩!阿娇被陛下宠溺坏了,不懂规矩是有的。
你身为大汉的官员,难道不知道其的干系么?
什么东西能收,什么东西不能收,你心没有一点数么?”
话说到这里没法说了。
y加之罪何患无辞说的是目前这种状况,而蛋头这个老混蛋对这八个字运用的炉火纯青。
“好吧,好吧,我写,我写,天啊,我还有没有一点个人的秘密了。”
“身为天子爪牙,要什么秘密?”
云琅确信,何愁有是一个连心肝脾肺肾一起献给了大汉江山的人。
在他的眼,所有人都应该学他,把自己的一切乃至于生命都献给伟大的大汉,伟大的皇帝陛下。
云琅甚至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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