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琅皱眉道:“有什么样的乐器就会固定死腔调,匈奴人一年到头没几天好日子过,大部分人过的极为孤独,所以,他们就会拉长语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在空中存留的时间长一点,所以啊,拉长了声音,语调自然会变得辽远沧桑,似乎有无数的话在心里却诉说不出来,有一种含蓄的美。
羌人比匈奴人还要悲惨,他们居住的地方不是荒漠,就是高山,想要诉说什么心事有没有自己的语言,有没有人教他们如何用大汉语言来表达心事。
所以啊,他们就不管什么声韵,只要能随着篥唱出来就是一首歌,至于歌词,可以随时换的,毕竟以他们的能力创造出一种韵调不容易。
知道不?篥最开始的时候可不是什么乐器,而是用来吓唬战马,好让他们逃跑,那么尖利的声音也能吓跑野兽,所以羌人都是吹篥的好手。”
何愁有呆滞了一会,一把拉住云琅道:“你知道军伍上的事情老夫不奇怪,老夫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连这么生僻的事情也知道?你是羌人?”
“您放心,我是汉人,纯的不能再纯粹的汉人了,如果我是羌人,你早就死掉了。”
“你杀的了老夫?”
云琅叹息一声道:“我与你之间是万人敌与百人敌的差别,项羽那种人物还不是死掉了?”
“你居然拿你跟刘邦比?”
云琅愣了一下,瞅着何愁有道:“我毕竟是陛下的臣子,您能不能在我面前提到太祖高皇帝的时候用一下敬称?”
何愁有嘎嘎笑道:“我只敬当代皇帝,死掉的与我无干!如果是皇帝我都要尽忠,我尽的过来么?
云琅挑挑大拇指道:“您是我见过最跋扈的人!”
何愁有毫不在乎的大笑道:“所以啊,陛下们一般都不许我出宫,这一次出来了,没想到仅仅是几个小崽子就让老夫觉得不虚此行。”
云琅见f人们哭哭啼啼的进了院子,就不再跟何愁有胡乱说话,而是上前对走在最前面的一群老妪拱手道:“今日请诸位前来,是有一门营生跟诸位商议,看看能不能成。”
为首的一个老妪冷冷的施礼道:“官人是要让羌人女子都成j-女,任人欺辱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