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失望之意。
同样卧在皮毛堆里的刘陵叹息一声道:“我在汉地听闻卫青此人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一旦他开始跟你作战了,已经注定敌人难逃败亡的结局。
既然汉军不入圈套,你该想想於单了,这家伙战败了,却不知所踪,您不担心么?”
伊秩斜久久的瞅着南方一声不发。
刘陵笑道:“还在心疼战死的一万多战士?”
伊秩斜痛苦的闭了眼睛。
刘陵瞅着自己白皙的指头笑道:“你知不知道,在大汉啊,皇帝跟藩王为了打赌,在一个叫做卧虎地的地方立下营寨,相互攻伐,如果皇帝赢了,藩王要无条件的听从皇帝切割,如果藩王赢了,皇帝要默认藩王现有的一切。
你知道卧虎地每三年要战死多少最强悍的汉人甲士么?”
“多少?”
“两年前,我父亲与小梁王,城阳王三家联合出兵,全军四千一百三十二名甲士,全部都是军最彪悍的猛士。
一场仗打下来,即便是我也了暗算,我腰的那个伤疤单于是见过的,我身为翁主都几乎xng命不保,您以为军那些悍卒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四千余人?”
“错了,是七千余人……毕竟,皇帝一方还做不到毫发无伤。”
刘陵见伊秩斜若有所思,掩嘴笑道:“对于一个大英雄来说,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您所有的荣耀包括生命都是依附在权力之的。
没有了权力的英雄,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即便是野狗也能在老虎头的头撒尿。
因此啊,战损了一万多战士,却换来了您大单于位置的稳固,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要再等几年,您的战士会源源不断的长大,您忘记了?我的肚子里有一个!
小狮子还没有长成之前,您可要好好地保重身体,来,喝了这碗马nǎ,里面可是放了糖霜的。”
刘陵说完话,从毛皮堆里取出一只精美的银壶,给伊秩斜倒了一碗温热的马n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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