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不起我们老的老,小的小,我们给他干出一些他们干不了的事情让他们瞧瞧,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我们。”
小狗子露出大门牙嘿嘿的笑了一声,三口并作两口的吃完自己的饭,提着刀子来到爬犁跟前,挥刀砍下两条血淋淋的人腿随手丢进了狼群,见狼群开始咆哮撕咬食物,这才对其余正在吃饭的少年人道:“饮马,半个时辰后出发!”
其余少年人轰然应诺,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两条人腿,还不够八匹狼食用的,小狗子把那个已经流血而死的胡人jān细从爬犁拖下来,抬腿踢进了深沟。
虽然有些浪费,他却不肯继续喂食,老祖宗说了,狼这种生物是不能彻底喂饱的。
“不要全杀了,至少要留下三个jān细,去祁连山的路还长,应该还有用。”
何愁有咬了一口瓜干笑道。
小狗子答应一声,站在爬犁边,瞅着剩余的五个jān细笑道:“老祖宗的话你们应该听到了,我们只要三个活的,只有最有用的人才能活着,没用的人,只能拿去喂狼!”
五个被绑住嘴巴的jān细一起呜呜大叫一起,还不断地扭动着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身体。
小狗子笑道:“今天,狼已经吃饱了,现在给你们时间好好地想想自己的用处在那里,晚间的时候有的说赶紧说,免得明日被拿去喂狼了,才后悔。”
说完话,来到何愁有身边,帮着老祖宗收拾毯子,皮毛手脚勤快的招人喜欢。
何愁有对这些孩子的表现满意极了,在他眼,这群孩子都是顶好的孩子,勇猛,听话,且聪明伶俐,是不可多得的好帮手,尤其是小狗子,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一个最优秀的绣衣使者的。
半个时辰匆匆过去了,不用何愁有起身,两个精壮的少年把老祖宗给抬了骆驼背,并且用毯子将何愁有包裹的紧紧的生怕他受了风寒。
有人伺候,何愁有自然不愿意动弹,即便是捉拿那些jān细,他也没有出手,只是做好了安排看这些少年人出手。
直到现在,这群孩子依旧把他当一位七十多岁的长者来对待。
“花耳朵啊,你骑马的姿势是谁教你的?”
“老兵教的!”
“知道你为什么会从马摔下来弄坏耳朵么?是因为你的骑术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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