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想了一下道:“霍去病!”
何愁有摇头道:“你错了,是云琅!”
许良笑道:“这上面记录了受降城里发生的不法事,一旦被追究,后果不轻,自然是脑袋最硬的那个去顶。”
何愁有笑道:“你错了,在一个团伙中,最重要,最需要被保护的人应该是脑袋最硬,官职最高,身份最尊贵,前途最远大的那个。
而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强者,看起来这个团伙似乎是躲过了一次灾祸,实际上,这是在扼杀他们所有人的前途。
以云琅的聪慧,不会想不到这一点的。
许良,你就不要难为别人了,直接把文书jā给云琅让他用印,最后jā给信使带走。“
许良抱着竹简想了一下道:“如果他们接受了章同,您是否就会把这一卷竹简烧掉?”
何愁有摇头道:“不,不会烧掉,反而会在上面填上不堪大用的字样,也不用他们用印,直接送陛下御览。”
许良走出何愁有的房间,大为感慨,跟着何愁有他有一种日行千里的感觉,又有一种登山的感觉,越走见识的就越多,越是爬的高,眼界就越是开阔。
走进了云琅的房间,隔着堆积如山的竹简木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云琅低下头整理一下手上的竹简道:“以后不要多事,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许良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露出一张笑脸道:“我做我的事,关你何事?”
云琅叹口气道:“何右死了,他原本不该死的。”
许良笑道:“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用不着你管,以后清明时分,我会祭拜。”
云琅嗤的笑了一声道:“小狗子,先把自己的xng命保住再说。”
许良低声道:“我会长命百岁的。”
说完话,就把那一卷子竹简放在云琅面前道:“监军的文书,要你用印,然后直接送长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