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光洁的木板边上,再轻轻地将纱网扣在木板上,然后小心的将纱网上面的白色木浆与纱网分离,然后,光洁的木板上就多了一层薄薄的絮状物。
这个过程很快,不大功夫,一座水槽里就捞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赵破奴接着往里面倒洗好的木浆。
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些被温泉暖风吹拂的温热的木板上就贴满了一尺半宽,四尺长的纸张。
等最后一张纸被贴上木板,最早贴出来的纸张已经干了。
霍去病擦拭掉手上的汗水,轻轻地揭下来一张,轻轻抖动了一下,冲着云琅笑道:“一如既往地好。”
一个时辰过后,木台子上就多了两百多张一尺半宽,四尺长的毛边纸。
等李敢用巨大的裁纸刀将毛边全部切除之后,这些纸就变得很规整,两百多张厚厚的一摞子,就那样摆在桌子上,让人很有成就感。
见其余四人如同观看珍宝一般的看着那些软塌塌的绵纸,云琅就苦笑起来,这些纸对他来说,也就比他以前如厕用的纸好些,在大汉,却让两个身家丰厚的侯爵如此的痴迷。
对于纸张,云琅连蒙带猜的只能弄出这样的东西来,如果想要更好的纸张,还需要工匠们继续慢慢的摸索。
在纸上写字这种事情,根本就轮不到云琅他们ā手,司马迁早就虎视眈眈了。
他甚至嫌弃李敢在裁纸的时候浪费太多。
“如果把字写得小一些,一张纸就能写一千个字,两百余张就能写二十余万……
如此说来,百万字我一个人也能轻易地拿走!”
对司马迁这种换算方式,这几个人早就换算过了,因此并不感到惊讶,如果是写了一百万字的竹简或者木牍,足矣把司马迁活活的压成肉饼!
这几个人之所以会来干活,完全是因为他们很想要一些纸张拿回去跟别人显摆。
如今,纸张出来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干活的热情了。
霍去病从挂在树上的衣服里掏出一块绸布,细心地放在桌子上铺平,然后把属于自己的那些纸张卷起来,然后细细的用丝绸包好,这才朝众人拱拱手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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