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赤着脚小鹿一般的越过矮几,来到高大的书架边,抽出厚厚的一卷子竹简,在地上铺开了,然后就认真的把竹简上的文字往纸张上誊抄。
“《本真术》?这是你们璇玑城的不传之密,你要干什么?”
“完善他!”
“有了新的见解?”
听宋乔这么说,云琅顿时就来了兴致,续写《本真术》只能说明宋乔在医学一道上有了新发现。
宋乔见丈夫好奇心很浓,就放下毛笔道:“今日你们走了之后,来了一个f人,她领着一个八岁大的女童,这个女童年纪幼小,尚未来天葵,却小腹疼痛的厉害。
这个症状已经维持了三天,来到医馆的时候,人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
妾身仔细探查了脉象之后,排除了绞肠痧之后以为该是肠痈,因为这女童右下腹疼痛最为明显。
夫君您也知道,一旦肠痈发作,为必死之症,如果妾身不动手,这个女童活不过三日,妾身经不住f人哀求,就大着胆子切开了女童小腹,按照苏稚绘制的人体图表,顺利找到了肠痈的所在地,又按照夫君描绘的手法,切除了患处,而后用羊肠线缝合流口排yè。
妾身回来的时候女童已经醒过来了,jā付看护f之后,妾身就回家了,那个女童脉象平稳,如果伤口不溃烂,有九成的把握活下来。”
蹲在门外偷听的苏稚一头撞开门户,吃惊的冲着宋乔大声道:“你居然治好了肠痈?”
宋乔得意的仰起头大笑道:“谁叫你跟夫君两人丢下我一个人去看山景的?这叫上天有眼!”
苏稚立刻就发疯了,拳头雨点般的捶在云琅身上不讲理的道:“你陪我肠痈!”
云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肠痈病患很多,只不过大多数都被庸医给害了,当做别的病症给胡乱治疗,结果盲肠化脓,污染了腹腔,最后活活疼死了。”
“我不管,你明天就给我找一个回来。”
云琅好不容易控制住苏稚的手脚,冲着宋乔笑道:“恭贺宋大家,从此一个神医的名头总算是落在我云氏了。”
宋乔站起身俏皮的学着男子拱手作揖:“多谢云侯为某家扬名。”
苏稚从云琅怀里探出头来愤怒的叫道:“切割肠痈的法子是我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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