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片爱臣之心,微臣铭感五中,刚才微臣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这才在言语上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不过,陛下想要好的诗歌,尽管出题,如不能满足陛下对好诗词的愿望,微臣认了勾连刘陵这个大罪。”
曹襄见云琅还在嘴硬,怒不可遏,抬脚踹翻了云琅,一把抱住刘彻的大腿嚎哭道:“舅舅,我们真的没有勾结刘陵啊,当初把那个女人弄去匈奴,就是想要祸乱匈奴宫闱,绝对没有什么损害大汉的心思,您要相信我们啊……”
刘彻慈爱的瞅着嚎哭的曹襄,抚摸着他的头顶道:“舅舅相信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只是今日遇见了狂徒,终究要有一个了结。
你今日的作为让舅舅非常的满意,不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兄弟你都做到了极致。
现在,就让我们你这个经常让舅舅出乎预料的兄弟还能不能让舅舅再意外一次。”
云琅头昏脑涨的用头拱地坐了起来,该死的曹襄这一脚踹的好重,眼看着鼻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只能翻着白眼看刘彻跟曹襄之间那副父慈子孝的恶心一幕。
曹襄抽噎着松开了刘彻的大腿,看着云琅道:“你要好还做诗歌,现在不是我们玩闹的时候。”
说着话还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塞在云琅的鼻子上,瞅着曹襄惊惶的眼神,云琅瓮声瓮气的道:“这都是我的错,我们兄弟饮酒作乐的时候,我就应该多作几首助兴的诗歌,让你对我作诗歌的本事有个初步的了解。
不过,现在也不晚,一会不要太惊讶,以后啊,你想要诗歌去哄骗那些歌姬,尽管告诉我,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保证每一首都让你有振聋发聩之感。”
曹襄被云琅说的有些破涕为笑了,擦擦眼睛道:“你不吹牛会死啊。”
云琅笑道:“不会死,会疯。”
说完话,云琅就挪动一下身子面对皇帝非常有风范的额首道:“请陛下出题!”
刘彻有坐回了锦榻,瞅着云琅道:“说你是狂徒一点都不冤枉你,现在朕也有些相信你跟刘陵之间没有勾连了,不过,你想要免罪,还是给朕作出一首满意的诗歌来才算数。
就以刚才那个宫妃为题,再作一首《美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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