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法,就像云琅的这个办法,有人正在咒骂!
“这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们心里到底想什么呢?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到?不要说在匈奴大阏氏面前进言,只要能靠近匈奴大阏氏耶耶就算是成功了。”
一个瘦峭的中年人怒不可遏,虽然纸张还非常的罕见,这份文书也被这个中年人用手攥成了一团。
“文书是老祖宗发下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吗?”一个葛衣大汉跪坐在案几后面,雄壮的如同一座山。
瘦峭的中年人长叹一声,重新在案几上铺平了那张纸,细细的看了一边道:“只能效仿樊於期旧事了。”
壮汉笑道:“你想要谁的人头?最近耶耶手里的人头很多,你要新鲜的还是要陈旧的,抑或说你想要我摆在架子上的那几个头骨杯?”
“不能是头颅,必须是活人啊。”
“淮南王刘安不成,哦,王太子刘迁也不成,那个荼王后能用不?”
“不成,荼王后去了,皇家的颜面就不剩下多少了,陛下会杀了我们,以匈奴人的习xng,荼王后去了后果糟糕啊。”
“刘建?算了,这人也不成,刘陵历来与刘迁jā好,刘建去了不会被重视!”
“查,淮南王府中还有谁与刘陵jā好,或者在其余人犯中有谁可以让刘陵重视的人。”
“咦,确实有一个!”
“谁?”
“永安侯云琅!”
瘦峭的中年人哈哈大笑道:“对,就是此人!当年刘陵离京之时,此人为刘陵作《美人歌》,引得长安百姓人人为刘陵可惜,如此人物,刘陵在荒僻之地如何能得见,此人确实最为合适。
立刻提人犯,听说此人家中还有一女二妻,可做要挟,不愁他不为我们所用!”
壮汉立刻抱来了一卷竹简,仔细翻阅之后抬起头看着瘦峭的中年人道:“乙术,人犯名单上永安侯的名字被人划掉了,这个计划行不通了。”
乙术冷笑一声道:“进了绣衣校尉名册上的人,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划掉?不管是谁划掉的,立刻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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