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琅一眼道:“这些小学问弄透弄清楚之后,可比那些大学问有用多了。
我大汉多得是皓首穷经的博士,少的是你们这种干小事情的人,哈哈哈……学问,学问,天下的学问何其多……慢慢试验吧,等你们找到了合适的墨,就告诉朕。”
刘彻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这间小小的印刷作坊,不知道为何,云琅总觉得这位大汉皇帝似乎有些悲伤。
虽说作坊不大,刘彻还是看了足足两个时辰,走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阿娇贵人也结束了她的牌局,跟刘彻一起上了一辆大马车回长门宫去了。
宋乔一干贵f也显得极为激动,今天这一遭算是来对了,不但跟阿娇贵人打了一场牌,还见到了陛下,虽然陛下连看他们一眼的意思都没有,一个个依旧欢快的如同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苏稚哭丧着脸抱着一个很沉的樟木匣子,云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锭子跟各种首饰,如果农家小户得到其中一个,就能乐昏过去,而苏稚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
目送宋乔带着意犹未尽的f人们去家里打牌,苏稚把木箱子丢给云琅委屈的道:“她们不准我打牌,只让我在一边看着,不论谁赢了,都会给我塞一个金锭……夫君……她们都欺负我,把我当小孩看。”
云琅搂着苏稚拍拍她的后背笑道:“现在跟我去去看一个人,看到了他,你就会明白,那些人都是在宠你,而不是在欺负你。”
皇帝走了一阵子了,陈铜依旧被倒攒四蹄丢在地上,他的四个弟子依旧跪在地上,没人敢动弹。
苏稚惊恐的看着陈铜一身横肉上的四道可怕的红色坟起,低声道:“恐怕已经上了内腑。”
云琅叹息一声解开了陈铜脑后的带子,取出他嘴里的木球,捏着他的腮帮子用力一托,算是合上了脱落的下颌。
陈铜不等云琅慢慢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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