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功,算是全军拼光,也能说得过去。”
“陇西郡守张昌可能不这样看。”
曹襄翻了一下书,从里面找出一小段竹简吟诵道:“臣陇西牧守张昌百拜于我皇阶下,河西定矣!”
念完了翻着白眼看云琅。
云琅摩挲一阵子无毛的下巴,愤然丢下手里的竹简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嫉妒的要死!”
曹襄仰着头满是神往的道:“如果我们兄弟那时候也在军,你说……现在该是多风光啊。”
云琅摇头道:“我们做不来张昌,也做不来赵破奴,更做不来去病。
这是他们的荣光,谁都拿不走,你看看家里现在还有人吗,东方朔丢掉帽子露着光头冒着被勋贵们干掉的风险去了阳陵邑参与庆祝。
司马迁连鞋子都没穿,王八蛋居然给我的坐骑连马鞍子都没骑着光背游春马去了阳陵邑。
我老婆小妾正在旁边的楼梳妆打扮,准备带着家里的仆f们去阳陵邑游街跳舞,连自己有身孕的事情都忘了。
家里的仆役,仆f们丢下手里的活计,那么挣钱的活计不干,正在抢马车,准备去阳陵邑参与庆祝。
你我兄弟干坐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一个人送茶水糕饼过来,说明红袖,小虫,梁翁他们早把我们两个侯爷给忘记了。
在刚才,皇帝坐着敞篷的銮驾回长安了,阿娇居然也抱着闺女坐在銮驾,还不断地给那些跟他们一路去阳陵邑,长安的人丢铜钱,丢银币,金币什么的,希望他们能在阳陵邑,长安有钱喝杯酒。
满世界,唯一能保持冷静的剩下我们兄弟了。”
曹襄站起身摆摆手道:“别算我,要不是在等你,我这会可能已经脱光了在回春楼跟一群舞姬跳舞,既然你想冷静一下,兄弟我先走一步了,长安城里还有一大群人在等我……”
曹襄急不可耐的跑了,云琅端起茶壶给自己倒茶,发现里面一滴茶水都没有,愤愤的起身,刚要呼唤小虫,忽然又停下来了,自言自语道:“去他娘的矜持,这时候老子要是还压制自己的狂喜,还算人么。”
说完话跑下楼,冲着曹襄远去的背影大叫道:“等等我……”
或许是没有听见云琅的吼叫声,曹襄的身影被战马带走了。
连捷笑吟吟的给云琅牵过来一匹战马道:“侯爷您快去,老奴留在家里看家。”
云琅愣住了,瞅着连捷道:“家里剩下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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