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密密匝匝的书本对桑弘羊道:”现在,桑大夫该知道,云某在得知有人潜入我书房之后,当时的心思了吧!
如果那些人拿的是竹简,就算拿走百斤又有何妨?百斤竹简上又能记录多少文字?
可是,黄氏拿走的是书本!足足有三十万言之多,这让云某如何咽的下这口恶气!”
桑弘羊呆滞的瞅着云氏高大的书架,长叹一口气道:“是老夫想当然了,云氏之事不可与其余人家的事情同日而语。
在甘泉宫的时候,老夫还觉得云侯为了区区几卷书就咆哮不已,太失风度。
拿走三十万言,在老夫家中,就是搬空了老夫的书房,这确实有些难以容忍!
只是永安侯如何就断定是黄氏拿走了云氏秘藏?”
云琅推开窗户,指着正在教导他闺女跟霍光练武的何愁有道:“老祖宗说的……”
桑弘羊仅仅看了一眼,就随手合上窗户点点头道:“原来黄氏竟然背着老夫做出如此腌事情。
永安侯尽管去问,老夫必不阻拦!”
云琅又指着远处的云氏工坊道:“其实云氏已经开始研究如何给绸布染色了,就进度来说还是不错的,其中,红,黄,蓝三色已经被调配出来了。
剩下的不过是用三种颜色进行调配,就能得到云氏想要的颜色。
剩下的只要jā给工匠,给他们足够多的时间,要什么颜色不可得呢?
而云某今年不过二十有一,有的是时间,有得是耐xng可以等到颜料出现。
对付黄氏,不过是勋贵之家的正常反击而已,以颜料为借口只是不想让陛下难做。
他黄氏这一次可以派人来云氏盗窃,下一次就能来云氏拿走我的人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夫现在明白云琅为何在黄氏一事上如此失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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