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云琅酿造的葡萄酒,里面有一丝丝的甜味,虽说这是葡萄酒没有发酵完全以及云琅放糖太多的表现。
她不是很喜欢烤的金黄的斑鸠,对于炖鸡却表现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热情。
吃过饭之后,阿娇还非常有兴致的参与了捏碎葡萄酿酒这一繁琐的过程。
直到傍晚,心满意足的阿娇才乘车离去。
当偌大的葡萄宫只剩下这六人的时候,所有人都很聪明的忘记了一批葡萄酒酿造的过程。
而李敢,则养成了一天洗三次脚的习惯。
“阿娇贵人今天很反常!”霍去病双手放在脑后躺在床榻瞅着窗外的明月道。
“这说明我们的重要xng又提高了,没有什么好怪的,对阿娇贵人来说,这些年最大的功绩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参与了我们兄弟成长的过程。
现在,要到收割果实的时候了,她那么聪慧,怎么可能会放弃这种示好的机会。“
云琅依旧有些不开心,他觉得事情总是脱离他的掌控,很难沿着他选择的方向前进,这让他非常的具有挫折感。
曹襄冷笑道:“阿娇贵人来葡萄宫,更像是受了我舅舅的派遣。
我舅舅最喜欢干的事情是抽你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个笑脸,我从小到大是被他这么教训过来的,对于这一点,我太清楚了。”
李敢犹豫了良久才小声道:“我觉得这是好事情,毕竟,我们兄弟的功劳没有一点虚假,没有一份战功是依靠花头得来的,陛下爱我们也是情理之。
我们是臣子,做好自己的本分好了,不能想的太多,想多了是坏事!”
这种事情赵破奴,谢宁从来都不参与,只是在听,他们说的这些事情对他们两人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我更喜欢陛下对我直来直去,他下令,我执行好了,我霍去病此生没有位极人臣的打算,只想把匈奴杀的干干净净,然后在骊山里狩猎,或者在家里种田,朝堂的事情,我没有任何兴趣。”
曹襄白了霍去病一眼道:“那是啊,你只要发表一次意见,我们兄弟会倒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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