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了复仇,您不惜自残身体,投入绣衣使者,云氏这个枷锁没有了,绣衣使者这个大枷锁您如何解脱呢?
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钟离远抬起头瞅着妻子道:“没什么不一样的,我们夫f不过是少了一些人ln之乐,至少,你与行儿保住了xng命。
绣衣使者听起来酷d,其实对于现在的钟离远来说却是飞黄腾达的捷径。
以前钟离远活着,是为祖宗复仇,如今,钟离远活着是为我儿铺路。
钟离氏自大富之家沦为丧家之犬,此为我生平大恨,如今,大仇得报,重整旗鼓,让我钟离氏重新成为华族,才是我钟离远的宿命。
云侯说的不错,从今后我将小心谨慎,不使自己踏错一步,总要看到行儿开枝散叶,富贵一生才死而无憾!”
钟离氏笑道:“如此,妾身心安矣。”
云琅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家闺女背着弟弟在楼梯上上蹿下跳的练习纵越之术。
云琅的眼珠子都要跌出来了,一把抱住闺女吼叫道:“摔坏了弟弟怎么办?”
云音鄙夷的看着父亲道:“您就不怕我被摔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拿弟弟当垫子,还能b迫你师傅少给你安排一点功课。”
被父亲拆穿了,云音只好把云哲从背上解下来,塞给父亲道:“自从弟弟出生后,你就不太理睬我了,以前还给我洗澡,梳头,这两年再也没有这样过了。”
云琅抱着嘎嘎傻笑的儿子,没好气的道:“七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要耶耶给你洗澡呢?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谁敢笑话?霍光,是你吗?”
霍光收起手里的书卷起来夹在胳膊底下无奈的道:“女孩子难道不该是母亲照顾的吗?”
云音怒道:“你就是在嘲笑我!”
霍光仰天笑道:“哈哈,被你看出来?我觉得我已经伪装的很好了。”
见云音去纠缠霍光,云琅就掏出手帕小心的擦拭一下儿子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以及在姐姐背上颠簸出来的鼻涕,抱着儿子拾阶而上。
宋乔生完孩子之后,就立刻去了医馆,她最近非常的开心,因为yà婆婆就要回来。
阳陵的墓道里的断龙石早就放下来了,皇室关于王太后的死因也清晰无误地写着“病亡”二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