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只是他最合适,加上前段时间他彻底脱离了云氏,种种因果之下,出现在他手里很好。”
老虎低声咆哮一声,何愁有冷漠的看向旁边的灌木林,一头肥硕的野猪受惊从灌木林中窜了出来,老虎的威胁对它来说太大了,大到了不敢继续隐藏的地步。
老虎的两只前爪已经弹出来了长长的指甲,在野猪掠过身体的一瞬间,两只爪子就搭在野猪的后背上,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嘶鸣,野猪的背上被多了七八道裂开的血口子,野猪的向前冲撞的气势不减,何愁有闪身避开,眼看着那头猪撞在树上,不等倒地的野猪站起身,它的脑袋已经被老虎的一只爪子抠在脸上,只是用力的撕扯一下,野猪一半面-就被生生的撕下来了。
扯掉野猪的一双眼睛跟半只耳朵之后,老虎就跳的远远地,他不喜欢让野猪血沾到他的皮毛上。
云琅跟苏稚两人看的津津有味,一头野猪而已,打不过老虎也打不过何愁有,他们非常的安全。
何愁有看看痛的发狂的野猪,再看看悠闲地站在一边看热闹的老虎,忍不住摇摇头,抬手就把手里的长刀丢了过去,长刀穿过野猪的脖颈,准确的刺破了心脏,这头硕大的野猪站在地上呆滞了片刻就倒在了地上。
何愁有走过去抽出长刀,在野猪身上蹭蹭血迹,对云琅道:“吃不成了,肠子被老虎抓破了。”
苏稚叹息一声道:“可怜的猪,别的猪都往深山里跑,就它往山下跑。”
何愁有冷笑道:“又可怜这头猪的功夫,还是多可怜一下郭解!
你夫君害人,从来都是不害死别人全家不罢休。”
苏稚瞪大了眼睛看着何愁有道:“我夫君从来就不害人,只有别人害我们家了,我夫君才会反击。”
何愁有看看云琅,云琅皱眉道:“云氏已经被排挤出捕奴团这个圈子了。
云氏在蜀中的商队过长江三峡的时候,撞在暗礁上,船只撞得粉碎……穿上连管事带仆役十六人,只活着回来了两个。
我开始以为只是行船事故,仆役回来之后才知道,郭解在蜀中已经很有地位了,从长江上上下的船只,一定要听他的调度,如若不然,就会船毁人亡。
我家的管事不理睬郭解的那一套,于是,掌船的船老大就把船开到暗礁上去了。”
“郭解敢这样做?”
“应该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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