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那里经得起人吃马嚼,为娘跟你妹子还是留在家里好,再说了,你妹子正在进学,出去了,上哪去找女子读书认字的地方?”
梁赞抓抓脑袋道:“说的也是啊,那就等孩儿官职做大了在来接母亲跟妹子出去。”
冯婆笑了,在儿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净说傻话,哪里有家里好?
等你把官做大了,为娘也老了,你妹子也该嫁人了,你接我们做什么,再说了,为娘在这里过的舒坦,只要还能动弹,就不劳你ā心,等为娘动不了了,就一切随你。”
梁赞还准备劝诫母亲一下,就听外面张婆那个大嗓门在吼叫:“冯婆,冯婆,你家里藏野男人了吗?打a:''j-a:ng都喊不动你了是不是?”
冯婆闻言立刻笑的眉花眼笑,一边打开箱子取钱袋子,一边嘴上吼道:“是啊,是啊,我家的小男人在家呢,不像你一连生了两个赔钱货。
等着,这就来了。”
梁赞的眉头皱的起了一条沟,冯婆抱着儿子的脑袋在他眉头亲了一口道:“钱在箱子里,多拿点,为娘去去就来,看我今天不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母亲……”
梁赞大叫,母亲却一溜烟的跑出了家门,很快,门外就传来母亲爽朗的大笑。
梁赞摇摇头,无聊的打开母亲的钱箱子瞅了一眼,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三个银锭还有七八摞暂新的云钱,角落里还摆着两方玉佩。
他叹口气又把箱子盖上,瞅瞅钱箱边上厚厚的一摞书,就在书本上拍了两下自言自语的道:“这里的学问我都没有弄清楚呢,跑出去学什么谷梁学问啊。”
虽然按照毛孩大哥的吩咐把事情做了,梁赞心里却一点都不舒服。
关上房门,他就穿过花圃,来到了毛孩大哥家的小院子里。
毛孩正在处理今天挖到的竹笋,竹笋已经泛青吃不了了,梁赞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切削竹笋,把泛青的一截砍掉,留下白嫩的部分晒笋干。
随手把刀子丢给梁赞,毛孩捧起自己的小茶壶吸溜了一口茶水,就躺在躺椅上休憩了。
梁赞一边熟练地切削竹笋,一边道:“我一定要去高陵夏侯氏求学吗?”
毛孩眯缝着眼睛道:“那就是一条出路,留在家里出仕的可能xng不大,只好这么办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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