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事情日新月异,令人目不暇接,真想多活些日子,可以看到更多。”
曹襄冷笑道:“如若董公对夏侯公不满,曹某以为让夏侯公病故,不算难事。”
董仲舒挥挥袖子道:“老夫不是孔仲尼,夏侯公也不是少正卯,就不做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了,免得有一天有人有样学样,把这一手用在老夫身上。
当年先帝时期,暗杀之事层出不群,现如今好不容易摈弃了这个陋习,如何再能重开往事呢。”
曹襄叹息一声道:“某家恨不得儒门从今日起就能执天下之牛耳。”
董仲舒笑道:“慢慢来,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做到的,老夫向你保证,你曹氏花费的银钱不会没有回报。”
曹襄摸摸脖子道:“总觉得这里不安稳。”
董仲舒笑道:“今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云琅破开夏侯静的肚皮,然后看见了一条发炎的阑尾,叹息一声,就随手给割掉了,放在盘子里,手指长的阑尾红肿的厉害。他没想到,这夏侯静居然真的得了阑尾炎。
穿着一身干净麻衣守在一旁的梁赞也非常的奇怪,跟云琅的目光碰撞了一下,两人就齐齐的苦笑了起来。
“夫君,这位先生的阑尾有什么奇特之处吗?居然劳动你亲自动手?”
苏稚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问丈夫,她没有发现这跟阑尾跟别人的阑尾有什么不同,若是硬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这跟阑尾非常的新鲜。
“没有什么不同,明明在治疗这种病患的时候,你跟小乔比我更有经验,不知为何,有很多人硬是认为你夫君我的本事要高过你们。”
苏稚懒懒的看了昏迷不醒的夏侯静一眼道:“又是一个人云亦云的傻瓜。”
被云琅打昏了的夏侯静在洁白的病房里悠悠醒来,头痛难忍,同时肚皮上更是钻心的疼。
“水,水……”
夏侯静低声呼唤了起来。
梁赞连忙道:“先生,此时不宜进水米。需要先通气之后再说。”
“何为通气?”
“谷道排气!”
夏侯静虚弱的点点头,瞅着梁赞道:“果真是肠子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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