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ā言道:“不妥,武侯的事情,需要自己解决。”
云琅指着公孙敖道:“从他刚才悲愤的举动来看,我不觉得他像是在说谎。
怪的是,云氏细君除过给诸位治伤之外,一直留在我的房间……因此,此事处处透着蹊跷,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敖瞅着云琅笑道:“你不知道?”
云琅摇头道:“不知!”
公孙敖笑道:“你要找死,怨不得我了,如你所言,请绣衣使者查验吧!”
云琅笑道:“两家一起查吧!”
“为何要查某家?”
云琅笑道:“因为你太蠢了。很容易被一些表面的事物所蒙蔽。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去病床躺着,我亲自替你查验伤势,总之,要先确定你不会死掉!”
公孙敖见云琅已经派人去找绣衣使者那群魔鬼了,知道此事可能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只要是大汉人,没有一个愿意跟绣衣使者沾染任何关系,更不要说主动邀请绣衣使者来自己家里了。
死掉的三个人很快被抬走了,一般来说,这三个人的死,对这里的任何一位列侯都造不成任何困扰。
尤其是这三人都是公孙氏的家奴,出手的又是公孙敖,这更加不是问题了。
云琅仔细的查验了公孙敖的伤势,迷惘的道:“都是皮外伤,缝合的很仔细,是璇玑城的手法,这是普通的治疗,没有任何问题。”
公孙敖眼睛一亮迅速问道:“你说某家的这些伤口并未直通内腑?”
云琅冷冷的道:“若有伤口通到内腑,你此时莫说行凶,屎尿都需有人照料。”
公孙敖神秘的看了云琅一眼轻声道:“你知道偷天之术吗?”
云琅的面-抽搐一下道:“神医扁鹊编纂的《难经》里面的东西,据说扁鹊曾经为老猿换羊头,三年不死,为蠢人换智者心,蠢人立刻成了智者,一男子身体损坏濒死,妻子爱之颇深,愿意替他赴死,扁鹊剜男子心安置在女子身体,这女子从那以后处处以男子自居……这样的事情玄而又玄不足为信!”
公孙敖笑道:“某家曾经听说,贵府细君颇爱切割死尸,难道不是在效法扁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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