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遮亲自用鞭子狠狠地抽了每人三十鞭子,然后把这两个活计,以及他们的家眷一起从云氏清除了出去。
“火油放在这里,只要发现有捣乱的,或者是有什么怪的事情发生,立刻点燃,云氏不要这个麻烦的造纸作坊了。”
管理造纸作坊的人是平遮的弟弟平颂,虽然在造纸作坊这种应该严格控制火源的地方堆放火油很不合理,平颂依旧坚定的执行了云琅的命令。
如果在云琅没有烧掉云氏医馆之前,或许还会有人认为云琅这是在虚张声势。
现在,云氏医馆的火焰才刚刚熄灭,没人敢认为云琅不会再烧掉云氏造纸作坊。
公孙敖自从听说云琅准备连造纸作坊一起烧掉,特意派谒者送来了五十金,说是赔给云氏的。
阿娇是最受不得闷热的,所以才刚刚晚春,她的衣衫变得又轻又薄。
云琅觉得阿娇是故意的……于是,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听说你最近脾气很大,喜欢烧自家的铺子?”
阿娇跪坐在蒲团,显得身形非常挺拔。
“没法子,那些铺子总是出事情,为了绝后患,只要有铺子出事,我立刻点火。”
阿娇点点头道:“没怀疑我吧?”
云琅摇头道:“如果怀疑您,我会登门问原因的。”
阿娇满意的眯缝着眼睛笑道:“你觉得长门宫是不是也应该烧掉几个仓库?”
云琅摇头道:“粮秣可不敢糟蹋了,明年,大军要出动,少了粮秣大军还动得了吗?
我烧掉云氏医馆不算什么,那是一座楼阁,想要给人看病,搭建一个草棚子都成。
烧掉造纸作坊,也不算大事,了不起大家继续用竹简木牍成了。
仓库里的麻布,粮秣都是农夫一年的心血所聚,不会能因为一时之气给烧掉了。
这样做是会遭受天谴的。”
阿娇冷笑一声道:“你跟陛下斗法斗得不可开jā,却把脏水往我身泼,今天,你先给我一个jā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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