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太阳d辣的厉害,而扶荔宫的广场却没有任何遮yn的地方。
曹襄用扇子遮在脑袋前方,瞅着提着鞭子在屋檐下来回徘徊的云琅道:“不行啊,李陵那孩子才到你麾下一月多,已经被你抽了七八次。
他母亲,祖母实在是受不了了,跑来找我跟阿敢,哀求我们给李陵求求情,让你莫要再折磨他了。”
云琅怒道:“我打过你儿子没有?”
曹襄摇头道:“你大概是舍不得打吧?”
云琅摇头道:“一个孩子该有一个新的教育方法,霍光不用打骂,他自己知道努力,张安世为人驽钝一些,需要我经常呵斥,你儿子是一个极其自爱的一个孩子,如果我手打他,你信不信他会自尽?
李陵这个少年人,表面看起来坚韧不拔,实际是最没有坚持的一个少年人。
脑子太过活络不是好事,我必须用鞭子让他知晓,他还有很大的潜力没有被发掘出来。”
曹襄听的目瞪口呆,擦一把嘴角的口水,取过云琅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你不怕把他学我儿子?”
云琅瞪了曹襄一眼,嫌弃的又找了一个茶杯,他不相信,一个能在匈奴忍辱偷生几十年的人,会因为几顿鞭子自戕!
李敢检查了李陵身的伤痕,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如今,云琅麾下的将领,李氏占了三个,说云琅不看重他们那太亏心了。
“你在羽林卫也是待过的人,如何训练军卒,你应该清楚啊,你不能教教李陵,不要让他胡搞成不成?”
他不说李陵挨揍的事情,直接指向云琅的要害,话里话外的指责云琅偷懒。
云琅大笑道:“你知道个屁啊!”
李敢怒道:“你要是敢放,我敢知道!”
云琅发愁的看着李敢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一个兄弟啊!”
曹襄坐在椅子摇着扇子笑的前仰后合,直到李敢开始发怒了,才慢吞吞的道:“你觉得阿琅以后还能执掌这支军队吗?”
李敢不耐烦的道:“我朝真正领兵的人是长史,是司马,不是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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