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的将是刘彻给出的相应的好处。
这是钱向权力嬗变的一个过程,只要对等,子钱家们没有不愿意的。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钱庄,刘彻所占的例份都是最高的,也是说,全大汉真正在放子钱的人,是刘彻自己,即便是云氏钱庄最大的获利者依旧是刘彻。
毕其功于一役,是刘彻最喜欢干的事情,哪怕这间会有些许损失,他也要追求掌控一切的快乐。
回到钱庄洗漱之后的张安世,弄了一壶茶,一个人坐在窗前慢慢的品茶。
脸的掌印已经消了一点,春风楼的歌姬不错,用剥皮的鸡蛋给他滚了两个时辰的脸。
韩泽推门进来,居高临下的瞅着张安世道:“没有说动金日磾?”
张安世点点头。
韩泽笑道:“既然你不行,那jā给我们来处理。”
张安世翻翻眼皮瞅了韩泽一眼道:“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一伙的份,你这样的人早被我弄到田横岛去了。”
韩泽打了一个哆嗦,以前对张安世不了解的时候,总以为这是一个懦弱的死胖子,自从跟张安世共事半年之后,他才弄明白一件事。
酷吏张汤根本生不出一个良善可欺的儿子。
“君侯怎么说?”
韩泽坐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平和。
张安世指指自己依旧肿胀的脸道:“这人是我家先生给我的回答。”
韩泽仔细看看张安世的脸,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不论是好坏总有一个切实的答案了。”
张安世道:“浑邪王一脚踏进子钱行,虽然弄乱了行情,先生以为这对我们来说是一场考验。
不能用子钱行以外的手法去对付浑邪王,更不许我们用消灭浑邪王**的方式来解除我们面对的危机。
召集人手吧,我们一定要相处克制浑邪王胡乱散钱的行为,毕竟,那些钱都是子钱,该是属于我们的。”
“不弄死浑邪王我们如何把他的钱弄过来呢?”
张安世搓搓麻木的脸道:“会有法子的,我们以后要习惯用规则。”
在张安世跟韩泽一起发愁的时候,张连,周鸿,石德等一干人物也在谈论浑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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