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之后,喜欢了喝茶。
蜀的春茶,味道自然是清新的,饮一口禾木的清香气息溢满胸怀。
董仲舒喝了一口茶,足足赞誉了一柱香的时间。
云琅知道,老家伙这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样也好,能一言不发的完成皇帝jā代的任务也不错,只要看看旁边李息难看的脸色,知道董仲舒其实也是色厉内荏的一个老家伙。
“你是陛下派来的说客?”
云琅不ā话,董仲舒只好自己说出来。
“是啊,被陛下派来的。”
“这么说,你其实是不愿意来的?”
“确实如此,如果找董公饮茶谈经,某家急不可耐,如果谈论政事,云琅兴致缺缺了。”
“永安侯,卫将军这两个位置哪一个都不容许你避开朝政,说说吧,老夫洗耳倾听。”
“您还是别洗耳朵了,您一生通达,什么道理会想不明白呢,之所以要逆天而行,不过是您想这么做罢了。
我来呢,是做做样子,您不必在意,我们继续讨论茗茶之妙好。”
李息在一边冷哼一声道:“拿出你刚才骗我的那些话说给董公听。”
云琅摇头道:“献丑不如藏拙。”
“你的意思是在老夫面前你能高谈阔论,在董公面前你开始藏拙了?”
李息勃然大怒。
云琅抖抖身的铠甲,甲叶子被他抖得哗哗作响,然后道:“我是武将,以后只用掌兵刃说话。”
董仲舒皱眉看着云琅道:“放dàng不羁要有一个限度,如果你总是这样避重轻的,真的成了一个浪dàng子,没可能成为一代宗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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