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知晓,这是夏侯静盛怒之前的一贯表现,连忙对夏侯衍解释道:“平日里一本书的刊印费用也四十个云钱,这一次印书的纸张不同,还是阳版,这才增加了一倍的费用。”
夏侯静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梁赞道:“你对这个无赖子解释的这么清楚做什么?
他哪里能知晓这一本书到底靡费了多少,与夏虫语冰真是愚不可及。”
夏侯衍悲伤地看着一脸冷漠的夏侯静道:“耶耶,家实在是再无资财可以供应您印书了。
再这样下去,只好卖掉家田亩了。”
夏侯静冷笑一声道:“董仲舒已经开始收受-''l了,只要b迫他再跟我们过几次,他只有收受-''l一途可走。
如果我谷梁春秋,击败公羊春秋,夏侯家想要多少资财不可得?
我谷梁一脉讲究崇敬天子,借天子之威教化世人,要世人知晓廉耻。
只要有我夏侯静一日之存续,定要让谷梁一脉成为大汉国的道德成法。
一字之褒,宠逾华衮之赠。
片言之贬,辱过市朝之挞。
德之所助,虽贱必申。义之所抑,虽贵必屈。故附势匿非者无所逃其罪,潜德独运者无所隐其名,信不易之宏轨,百王之通典也。”
夏侯衍悲伤地看着父亲,摇摇头,不敢质问父亲,恶狠狠地对梁赞道:“你信么?”
梁赞皱眉道:“我自然相信,师傅失败了,还有我们,我们失败了还有后来人,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总有一天定要让我《谷梁春秋》摈弃公羊,成为《春秋》的正宗。
夏侯衍见梁赞一脸的狂热,又看见父亲正在满意的点头,咆哮一声道:“那卖光家产,我们抱着书本过活!”
夏侯静大笑道:“此乃为父毕生之所愿。”
夏侯衍大哭着离开……
梁赞冲着夏侯静深深地一礼道:“弟子老母还有些许资财,弟子这取来,看看能否助先生一臂之力。”
夏侯静笑着摇头道:“不用,老夫一代宗,岂能窥伺一个老妪的那点活命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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