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还带去了苏焕的亲笔信,结果,第二天,你父亲消失了,十五天之后又在邯郸出现,估计他想找一个我找不到他的地方安身立命。
至于你的母亲跟弟弟,估计已经被他舍弃了。”
还以为说起这些事情苏稚会悲伤,没想到她表现的非常平静,仅仅“哦”了一声,继续晃悠。
“有什么脾气发出来,别委屈自己。”云琅不放心的道。
苏稚靠着云琅坐下来道:“心早被伤的透透的,现在,听说他活的好好地,还有什么奢望?
他是那种死要面子,且死不认错的人,只要他觉得自己日子过的不错,不再挂念了。”
云琅点点头,苏稚这样想最好了。
“夫君啊,医馆又修好了,等孩子们断了nǎ,妾身想再去开医馆,本事练好了,妾身再陪您走一趟漠北,好好地见识一下您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场景。”
云琅笑着在苏稚的头敲了一下道:“没学问,大河如今在我大汉的控制之下,你在受降城难道没有见识过么?
我这一次要去的地方远受降城远,见识,见识北海的风雪倒是很有可能。”
苏稚笑道:“那见识一下北海的风雪,您以前说过,您会用冰雪造暖和的屋子是不是?”
云琅非常肯定的道:“那是一定的,别看屋子是冰雪制造的,却很暖和,据我所知,有一个生活的更加寒冷地方的族群,人家是靠冰雪屋子过冬的。”
苏稚嘿嘿笑道:“如果是那样的屋子,我们晚睡在里面,能不能看见天的星星?”
云琅想了一下道:“可能不成,如果开一个天窗应该可以,我听说那里的星光灿烂。
不过怎么样我都不会允许你去漠北的,孩子还小,需要母亲,更何况作战太危险了。
匈奴已经成了困兽之斗,我担心他们狗急跳墙。”
苏稚笑道:“是因为知道危险,我才想陪您去,我死了您可以带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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