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不再。”
“阿娇贵人能做到的,奴婢认为皇后也能做到。”
卫子夫摇摇头道:“我做不到……以前,我以为能做到,现在,年老色衰做不到了。”
衡姬轻声道:“阿娇贵人比您大四岁……”
卫子夫摇头道:“没法子比啊,现如今,我对陛下已经无所求,只要据儿能成为太子,哪怕从此不再出未央宫一步,我也心甘情愿。”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刘据匆匆来了,见母亲一脸的落寞之色,就失望的道:“父皇还是没有给准信是吧?”
卫子夫笑道:“迟早的事情,我儿不必忧虑。”
刘据皱眉道:“可有小人从中作祟?”
卫子夫摇头道:“记住,乾纲独断是你父皇的本色。”
刘据咬牙道:“今年若是还不能确认,孩儿只能回常山国封地了,一旦孩儿远离京畿变数更多。”
卫子夫见刘据一身的酒气,遂皱眉道:“汝今日又饮宴了?”
刘据笑道:“有六位大儒来投,孩儿焉能轻慢。”
“夏侯静?”
“正是!”
卫子夫低头沉吟片刻,抬起头看着喝酒喝得面红耳赤的儿子道:“下不为例!”
刘据惊愕的看着母亲道:“明日还有西南巨贾来投……”
卫子夫猛地拍一下案几道:“你还没有成为太子呢!这些人看中的是你太子属官的位置,想用最小的代价成为从龙之臣,他们不是真心投靠你的。
我且问你:除却夏侯静之外,可有家主来投效与你?”
刘据摇摇头,卫子夫长叹一声道:“太子府属官,将是你未来的肱股之臣,是你治理天下的依仗,也是决定你生死存亡的重要所在。
你如何能轻易地就把它们许人?”
刘据道:“儿臣自有驾驭之法。”
“狄山呢?”
“回鲁地去拜访史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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