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死是一个执念,只要破坏了他的执念,一般都会忍辱偷生下去。
何愁有怎们能够例外呢?
谢宁的三个老婆,正在卖力的磨着麦子,云氏的大牲口也被皇帝征调去了边关,而冬日里溪水太小,每日里光是磨军粮都顾不过来,自家人食用的粮食只好靠人来推石磨。
当初谢宁把家小托付给云琅了,云琅也不在意,无论如何给这群人一口热饭吃是了,云氏出的起这点钱粮。
没想到,谢宁什么都没说,他的老婆们却不肯接受云氏的馈赠。
女人们全部去了云氏的桑蚕作坊里做工,硬是不肯吃一口闲饭。
谢长川倒霉的事情,并非是云氏在推波助澜,之所以要对谢氏的管家灭口,不过是为了自保。
云琅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对不起谢长川的地方,是他想发财没有处理好自己的手尾,怨不得旁人。
当勋贵其实是一个高难度,高智商的活计,没有过人的智慧,没落不过是顷刻间的事情。
谢宁如今只想给儿子争取一个良家子的身份,至于他,主动承担了一个犯官能承担的所有后果。
他想把所有的罪孽一人承担!
不过,好汉在那里都是好汉,送去边关的各色罪囚,犯官,赘婿也不乏能人。
谢宁凭借自己强悍的武力,硬是在这些人脱颖而出,成功的担任了阳关城的一个烽燧长。
在阳关城外,绵延百里之地,星罗棋布的安置着百座烽燧,谢宁固守的烽燧,是最偏僻,最危险的一个。
云琅抖抖书信对霍光道:“谢宁在信里说,那里没有虽然危险,却是来自野兽的威胁,没有立军功的机会。
他不想老死烽燧,托我让他进入军,充任罪囚前军,为大军踏平所有危险,唯有如此,他才有机会与匈奴人作战,立下足够多的军功,重整门楣。”
霍光笑道:“犯官的功劳能到手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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