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路北。
有这样的家人,弟子,老卒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听夏侯静这样说,云琅也忍不住拱手施礼祝贺。
此时此刻,夏侯静的面容没有半分悲苦之色,满满的洋溢着豁达之意。
像他这种读书读了一辈子的老家伙,一旦放下了心最后的执念,在学问一途自然能够勇猛精进。
看到面前这位身处绝境依旧豁达自如,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夏侯静,云琅第一次觉得董仲舒这次没有弄死夏侯静,是真的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原本谷梁一脉因为夏侯静积极靠拢太子,眼看要落得一个鸟兽散场面,现在,却因为夏侯静幡然悔悟,公羊一脉未必能稳ā胜券了。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这八个字云琅以前总是挂在嘴说,却从未真的相信过,现在,他开始觉得这八个字真的有那么一丝道理在里面。
两人跑开了眼前的处境,谈笑的很是愉快,从天到地理,再由神到人,从远古到现在,再展望一下未来,不知不觉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
梁赞躺在霍光干净整洁的床榻不断地哼哼。
“大师兄,给我肉,给我一大盆面,多放蒜,再给我一坛子葡萄酿,要加冰鱼。”
“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美女?”
“美女?一个哪够啊,至少三个,一个帮我洗澡,一个帮我洗头,一个用嘴巴喂我喝酒,不成,至少四个,还有一个要帮我按摩一下我劳苦功高的双腿!
你知道么,我身都开始长虱子……”
话音未落,梁赞被霍去病一脚从床榻给踹下去了。
见梁赞掉在了地,霍光有些后悔,把哎哟,哎哟叫唤着的梁赞扶到床,皱眉道:“这座帐篷归你了。”
梁赞揉着腰肢道:‘我为西北理工放弃了高官厚禄,陪着一个落魄的老头子步行到了两千里之外,你居然如此对我!”
霍光从桌子底下掏出一罐子葡萄酿,打开之后,递给躺在床的梁赞道:“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梁赞猛猛的喝了半罐子葡萄酿,长出一口气道:“我发现,跟随我家先生在新平沙隘口当三年戍卒,要我在渭南当三年官更有收获!
大师兄,我们家人的日子在师傅的庇护下过的太顺利了,太平安了,我们没有过过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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