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寒气b人,太阳刚刚露头大地变得炎热起来,到了午热的人恨不能将自己的皮肤撕扯下来好让肌肉快点散热。
在这种地方,马车是无法通行的,好在云琅早准备了非常多的骆驼,加每一个军卒本身要参与负重,这才勉强携带了一半的物资。
加之前李勇,李陵带去的物资,节省一点用,应该够五万人度过这个漫长的冬天了。
只是这样做的后果是行军速度极慢,大军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出发,午之前休憩,落日之后继续出发,直到看不清道路再宿营,一日行军三十里,几乎是大军的极限了。
站在骆驼背,云琅极目四望,只见大军从眼前延伸到了远处如同一条黑线。
除过战马的嘶鸣声,听不见人声,这样艰苦的行军,每个人都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八千多人,加将近十万匹牲畜组成的大队,气势是宏大的,这让云琅想起非洲大草原长途迁徙的角马群。
只不过,这支迁徙队伍不像角马那样没有什么抵抗灾难的能力,他本身是一群由食人猛兽组成的群落、这注定了他是无敌的。
大军所到之处,狼群奔逃,各色野兽不见踪影,只有贪婪的兀鹫在队伍的空盘旋,希望能够捡到一两具尸体。
总有牲畜会出事,折断腿的,突然发病的,年老体弱不堪重负的,这样的牲畜会被抛弃,最终便宜了那些兀鹫。
道路两边,也总是能够看到一些白骨,有些白骨是牲畜的,有些白骨则是属于人的。
这些骸骨暴露在太阳下已经有些时间了,留存最久的白骨,被马蹄子轻轻一碰,四散开来,再被后面的大队碾压过后,生命留存过的痕迹彻底的被抹杀了。
仁者爱人,义者讲义,两者相合,便成了仁义这个大命题。
面对白骨讲仁义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呢,仁义这东西他是古拙,质朴的,像这大山,这大地一般,原本存在于天地间。
智慧这东西其实是跟仁义不搭界,因为‘智慧出,有大伪’仁义二字经过智慧解读之后,往往会出现偏差,失去了本源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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