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不适合。”
说完话之后,见云琅用极为怪异的目光看着他,挺挺胸膛道:“某家做事,历来是宁可直取,不在曲求。”
看着司马迁骄傲的模样,云琅忽然觉得自己处心积虑的保护这个人似乎是一个错误。
如果不保护的话,他应该跟隋越有很多共同之处,也会有很多的话题可说。
夏侯静在处理完公事之后,抱着一摞子书来到了隋越的帐篷外,准备让隋越亲自确认之后,把这些书签发。
见隋越的帐篷外边站立着四个护卫,非常好,平日里,隋越的大帐与云琅的大帐一样,门口都不设立守卫的。
护卫见夏侯静来了,让开路,请他进去。
隋越半靠在一张锦榻,见夏侯静进来了,笑道:“有劳先生了。”
夏侯静将手的书一一摊开,指着第一份书道:“向玉门关调拨的三百二十担军粮,卫将军并未批复,留言道:从这个月起,军只调拨七成军粮,余者,自己筹集。”
隋越叹口气道:“不是没有粮秣,而是运不来啊,从关运粮到阳关,一担粮食运送到地头,最多能剩下一斗。
莫说卫将军看着心疼,某家也替陛下心疼啊。
尽量节省粮食,这是很有必要的事情,你在书替某家告知玉门关校尉韩东,要体谅国朝得辛苦,能自筹一些,自筹一些,莫要让卫将军难做。”
夏侯静点点头,提笔在书又添加了一行字,从桌案取过隋越的长史印信盖了去,而后把书递给隋越观看,自己又指着第二封书道。
“九月,气肃而凝,露结为霜矣,霜降三侯,一候豺乃祭兽;二候草木黄落;三候蛰虫咸俯。
如今已然过了草木黄落之时,蛰虫都知道咸俯,而大将军依旧迟迟不归,卫将军派遣的三路斥候,均没有找到大将军的踪迹。
让人忧心忡忡啊。”
隋越闻言,放下手里书,又拿起军报仔细看了一遍,又忍不住叹口气道:“冠军侯这是在拼命啊。”
夏侯静笑道:“冠军侯少年英雄,乃是吾辈楷模,只是担心他求胜心切,会有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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