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低头看了良久才道:“那个2朕是认识的,其余两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金日磾抓抓头发吸一口凉气道:“据说,这是水的本源,臣下还没有弄明白。”
刘彻皱眉道:“云氏不肯教你?”
金日磾为难的道:“张安世是知道的,原本会说的,可是,臣下殴打了张安世之后,他不肯说了,要我跪地叫他耶耶,他才肯告诉我。”
刘彻闻言抽抽鼻子道:“求学哪有那么容易,云氏整体算是开放的,不敝帚自珍这点,云氏难能可贵。
如果跪地磕头喊别人一声耶耶,能解开迷惑,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抢着做。”
金日磾苦着脸道:“云氏的学问历来是由浅到深,循序渐进式的进学方式。
臣下如果这一次跪地磕头喊人家耶耶了,以后恐怕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
以张安世的本xng,这事他做的出来。”
刘彻叹口气道:“桑弘羊学了云氏钱庄的学问足足三年,自以为得计,不但动用了朕的六十万金的本金,还背了大大的恶名,想要一战定乾坤。
谁知道,仅仅给钱庄造成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困扰,还让子钱家脱离了朕的控制。
如果之前,桑弘羊要是有你这种跪地磕头喊人耶耶能学到精髓学问的途径,他是一定会做的。
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想想你学透,学完了云氏学问,回过头来再看云氏,将昔日高不可攀的云氏踩在脚下,那时候,所有的屈辱只会成你忍辱负重的名声。
金日磾,自己不如人的时候,要学会隐忍,想要跟朕一般飞扬跋扈,那要有强大的本钱!“
刘彻说完话,一鞭子抽在御马的屁股,御马吃痛,却没有受惊,仅仅是嘶鸣一声,迈着漂亮的步伐向前方奔驰。
金日磾目送皇帝远去,一张脸早抽成了包子。
在云氏求学这么些年,他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云氏的学问根本做不到触类旁通,他身边也没有任何学问可以佐证云氏的学问。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过接受云氏的教导,没有任何增长学问的可能。
今年跪在张安世脚下喊过耶耶之后,张安世一定会把水的本源说清楚。
那么,明天土的本源该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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