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要封你为什么来着?”
“谁知道呢,大概是要封我为右贤王吧,应该是这个位置,才对我有一点点的吸引力。”
“您似乎很不在乎?”
“换了你你会在乎?”
隋越点点头。
云琅说的没错,他在大汉本身是朝有数的重臣,如果还是给人家当臣子,干嘛不在富裕,熟悉的族人居住的大汉当,非要去匈奴当?
如今,在很多人眼,匈奴人已经将要覆亡了,这样的族群谁会喜欢去呢?
司马迁也跟着誊抄了一遍刘陵给云琅的信,随口问道:“信使呢?”
“放回去了。”
“为何?”
“我告诉刘陵,下次再派人来,请他派一个汉家逃奴来,这样说话也方便一些。”
“你想杀谁?赵信,还是谢宁,亦或是江充?”
“没有确定的目标,只要地位牧人高成!”
“刘陵邀约你在城外见面,你到底去不去?”
“去,我跟隋越一起去。”
云琅看了忐忑不安的隋越一眼。说出他此时最想听的话。
刚刚挨过打的李广利又来了。
一则为云琅写的那首诗歌,二来,他很想听听云琅对目前局势的看法。
李广利的身体很强壮,刚刚挨了三十鞭子,包裹过伤口之后,行走依旧稳健。
虎步龙行的,让云琅看的很是羡慕。
在大汉时代,有个好身体什么都强。
即便是受点伤,也可以毫不在乎。
云琅自忖,如果是自己挨了三十鞭子,不躺十天半月的可能下不了床。
“伤势无碍吗?”云琅没有起身迎接,淡淡的问道。
李广利抱拳道:“只要云侯不心存芥蒂,李广利还能忍受更重的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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