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越的对面,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喝了一顿,才慢悠悠的道:“今日早晨,朝堂快要吵翻天了。”
隋越笑道:“他们总是吵架。”
钟离远摇摇头道:‘这一次不同,儿宽老贼要告老,提议桑弘羊任大司农,被群臣给否决了。”
隋越幽幽的道:“当年桑弘羊抢劫孔仅,东郭咸阳,à制白鹿币,抢劫钱庄,这些人应该记得清清楚楚。
每一样都是为陛下敛财。
好了陛下一个人,那自然恶了群臣,通不过也是自然,或者说桑弘羊这一生都休想成为三公一类的官员。
他是官员的异类,陛下支持他了吗?”
钟离远摇头道:“陛下现在很少下决断,都是看群臣争论出一个结果了,才顺势而为。”
隋越举杯道:“陛下是真的迷茫了,大汉目前的局面太特殊,没有任何先例可以借鉴。
所以啊,以陛下的谨慎之心,他会再看看,等陛下心有了大概的沟壑,也该发动了。”
钟离远点头道:“也是,陛下现在有的是时间观察天下,再从理出一个鲜明的脉络出来。
反正大汉没有了敌人。”
“没有敌人了,你说我大汉强军该如何布置?”
“各归大营是了,反正大军都是归地方军司马指挥,大司马,大将军们回京之后jā卸了差事,现在在外的大军不到十万,算得了什么。”
“咦?是你这样看,还是朝堂的那些大臣们这样看?”
“两者皆有,司马大将军从凉州归来之后便告病在家,大行令也jā卸了军职,我大汉最精锐的细柳营,以及左大营兵马重新回到驻地,接受军司马节制。
我大汉已经没有了所谓拥兵自重的大将,大臣们的目光已经开始从外收缩回国内了。
在今天,还有人建议削减边军数量,由州牧自筹少量边军,安定地方治安。”
“陛下答应了吗?”
“没有,陛下笑而不语,把话题岔开了。”
隋越得意的往嘴里丢一颗炒豆子嚼的嘎吱嘎吱的。
“指望陛下下放军权,完全是白日做梦。
陛下是靠我大汉强军才给我们打下来了一个太平世界,汉军是这个太平世界的基础,无论如何陛下都不会轻易放手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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