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陛下之心恒定,那么,野狐鸣叫之言,只需付之一笑。”
刘彻坐起来,去掉额头上的麻布叹息一声道“许莫负死的太早了,否则,朕也想问问我大汉朝的将来。”
董仲舒摇头道“陛下可还记得楚王芈负刍在洞庭遇凤凰求国运的事情吗?”
刘彻有些恼怒的道“董公缘何要将朕与那个亡国之君相比?”
董仲舒大笑道“楚王芈负刍在洞庭遇凤凰,哀告凤凰,希望知道楚国国运几许。
凤凰三点头,而后鸣叫三声,楚王大喜,以为楚国国运还有三百年零三载,加之击败了秦将李信,以为秦将王翦再次攻楚不过是自寻死路,轻易出兵,被王翦所趁,最终兵败在寿春被俘,楚国亡。
历时三个月零三天。
如此,陛下难道还敢相信相士之言吗?”
刘彻张张嘴,他平生第一次感到迷茫,隋越之事却是是真的,而董仲舒之言……
“唉,不知道云琅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董仲舒大笑道“云琅若是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至于被困凉州。”
刘彻有些幽怨的道“他好像很喜欢留在凉州,前几日还弄出一个会飞的大球,蒙骗羌人呢。”
董仲舒嘿嘿一笑,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一尺长的木鸟,轻轻地推出去之后,那只木鸟便振翅飞翔,在未央宫大殿中盘旋了三匝方才落地。
隋越将落地的木鸟捡回来放在刘彻的面前,趁着刘彻把玩木鸟的机会,董仲舒继续道“奇巧**技不登大雅之堂,这不过是老夫送给蓝田公主的玩物。”
刘彻放下手里的木鸟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对董仲舒道“朕最近一直在看西北理工的书,发现书中所说,大多是一些没有用处的学问。
有用的地方大多是关于银钱的一些论述,不知董公对云氏学问可有涉猎?”
“西北理工的学说,不过是我儒家学问中的一种,沧海一粟不值一谈。”
刘彻笑了,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董仲舒道“朕觉得董公低估了西北理工。”
董仲舒笑道“三十年后,西北理工或许可以扬名长安,百年之后,西北理工或许能有一二子成为我儒门大家,而西北理工将不存在。”
“何也?朕观西北理工之说,颇有见地,有借鉴之处。”
董仲舒微微一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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